2012年12月19日星期三

梦之少年Pi 过后

施南生在忙着,交待我先去见李安,确定今天的约会。我去到咖啡座,李安已坐在那里。他说不好意思,今天不想见人,和施南生只能迟些再约了。

李安就在我面前,有点忧郁地微微笑。

我心里很激动,吞吞吐吐地说,有些东西...我...想跟你说。

他看我这么激动,深怕伤害了我似地,很关心地问,什么事?尽管说。

我说,我...我...想...访问你。

你...这样的好人,又是有成就的名人,是年轻人很好的榜样。现在很多不好的人,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好榜样,影响他们。一个谦卑、有礼、温和的名人。

(我会说出“好榜样”这三个字是因为前几天在亲戚家看到了一个讲中国传统文化的节目,那个老师说我们社会现在最缺的就是榜样。当时我闷得要睡着了。)

李安那么好人,看着一个那么稚嫩的女子那么真诚地要求,他当然答应了。他说,可以啊。

我像做了个梦一样,朦朦胧胧地离开。

跟施南生打工,好像就为了这一刻。

我感觉到,李安想见我多过见施南生。

之后我才想起要打给施南生。啊,施南生,不好意思,这么迟才通知你,李安说今天不想见人,迟些再约你。

施南生有点失望,但她眨眨眼装作没事。(是的,虽然我们在通电话,我还是能看到她。)

我很想乘机跟施南生说,你本来就是个谦卑的好人,现在你有些成就了,大家都认识你了,你做回你自己吧。像李安那样谦卑,不是更有力吗?

我没说。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不认同。她的一头短发太黑,皮肤太白,越来越黑白分明。而我还很朦胧。我好像没有自己,只有榜样。


 


xxxxxxxx

梦过后。我问伟富,李安那么好,他有什么不好吗?

伟富说,有,压抑。

嗯。可是他有电影替他解决了。而且他有成就,他快乐于他的成就。没有大问题了。

嗯,是。


2012年11月24日星期六

鬼都不如



昨晚,第一次完整地看《人鬼情末了》,在一暴雨后。

1990年的影,当年的《暮光之城》。

最后一次落泪的,是《忠犬八公的故事》。哦,不是落泪,是眼泪奔涌而出不能自己。那双等待了十年的眼睛,那幅快走不动了却风雨不改在车站守候的躯体,看了心都碎了。

昨晚,那句未说出口的“我爱你”,因为时空的屏障,无法得到表达;那我就在你左右却无法触摸、亲吻你的无奈;那注定成为之地的爱巢,在那暴雨之后的傍晚,注定催泪。

原来我都是人。

身在福中不知福,也只是挂在嘴边说说而已。


眼泪,当作另一次提醒。

2012年11月20日星期二

關于雨,重要的是......




你可以讀讀這樣的詩,感受它的清澈。作者瑪格麗特.懷茲布朗真誠的視線,抵達了事物。未必進入事物的核心,卻仿佛在事物的身上、周圍兜轉而把我們帶到事物的本質。我認為,本質已相當接近核心了。呵呵。

【雨】

詩 by Margaret Wise Brown
譯 by 楊茂秀
圖 by 這里


重要的是
它是濕的
它從天上掉下來
它的聲音就像是
雨聲
雨會使東西發亮
它嚐起來
不像任何東西
它是天氣的顏色
但是
雨重要的是
它是濕的

The important thing about rain is
that it is wet.
It falls out of the sky,
and it sounds like rain,
and makes things shiny,
and it does not taste like anything,
and is the color of air.

But the important thing about rain
is that it is wet.

2012年11月18日星期日

它叫Haderslev


我住在这座名叫Haderslev的城市已经超过一年了。20112月的时候,我以交换生的身份从德国来这里三个月半。那快要四个月的时光是我人生里最美的一段时光之一。它是一个中古世纪的城市(丹麦人都称它为城市,可是它其实比较像小镇。),在丹麦的南部,离德国的边界大概只有50公里。

那年我32岁。当初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后来会回来这里。我只是很庆幸有机会离开德国去喘一口气。我住的地方与人们都让我觉得非常郁闷。在丹麦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会再交到任何好朋友。我是那种对朋友的品质有要求的人。如果不是我喜欢的人,我是可以非常冷漠的。我的五个室友(还有几个其他同学)为我在丹麦的那三个月半制造了许多美好的回忆,他们也成为我丹麦的家人。

在大家纷纷离开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只在那里三个月,只有少数的人留在那里4个月,我是其中一个。),我已经知道自己8月的时候会回来当正式的学生,可是我知道没有他们的Haderslev不会是一样的了。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会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毕竟交换生的目标就只是吃喝玩乐,而回来当正式的学生是不一样的。

我后来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忧郁了一段日子。我在班上刻意与人保持距离,也不太跟别人交谈。同学们都以为我是一个安静的人。然后,我又恢复自己原来的个性,开始与别人攀谈,开始交新的朋友。我很幸运,33岁了,还是交到几个真正的朋友。

初春的湖面。

 这是一个小广场。我今年八月就搬进一间离这里只有20米的房子。我每次走路经过这个美丽的地方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Haderslev的人行道。
这里也是所有店面集中的地方了。

我非常喜欢Haderslev的。一座美丽、安静的城市。我每次走在街道上都有一种简单、幸福的感觉。这个城市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个星期内)就已经爱上了。我知道我可以在这里过我想要的简单的生活。

学丹麦语非常难。在这条学习的道路上我遇到很多挫折。常常因为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甚至都不能跟小朋友沟通而哭泣。可是Haderslev的美好与我遇到的美丽、乐于助人的人们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把学习上的艰难扛下去。

2012年11月15日星期四

青葉市子──純白淺色的民謠


滿城陰鬱。請你和我一起聽青葉市子,淺淺的白紅綠。

她就發過這三張唱片(黑色那張是現場錄音專輯),第一張還要註明「純白色封套」,說得真白......

兩年多了。那時候有個朋友從日本旅行回來,就帶那張專輯給我。我們在吉隆坡一家壽司店吃晚飯,他看著吉隆坡的壽司笑。

「剃刀乙女」 (少女剃刀),有被標題愣到。聽了第一首,聽不下去。封套太白,像在家自製的demo,殊不知唱片亦不可貌相。那時候日子過於草率急忙,即便是如此輕盈的音樂也鑚不進生活的隙縫,只當是聽不懂的呢喃襯著輕撥的古典吉他 (汗)。


重遇這些純白淺色的民謠,是去年福島地震與核電事故之後了。日子仍算匆猝,但少了點輕率,偶有穩靜的時刻,便輕易被這種淳樸的表演方式吸引,聽得數遍愈是動人。白色尤其第三首 "ポシェットのおうた" (" 小手包裡的你的歌" ?),市子的嗓音迭在尼龍弦音前,剛見面就可以熟絡起來那樣的親切。

第二張粉紅色的「檻髮」 相對來說較柔潤,稚氣已經蛻化。聽到中間就像很多唱作歌手的第二張唱片那樣,總給人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第三張整體風格差不多,但我想說市子更清明沉著了,一揮而就的淺綠。

就這樣聽了半天,不管滿城陰鬱。青葉市子。

2012年9月13日星期四

狐狸没有脸

槟城乔治市阿贵街,被拴住的恐龙。乔治市街头画作


自小,我就已经很老实的看戏。观众老实。那时候的戏也是老老实实。好人坏人,总有一个样。
臭人(当时后的大人这么引导,我也这么称呼奸角)从一出场,你就知道他/她是坏蛋,举手投足,必让你从出场憎恨到底。
臭人到最后必死,或不好下场,在历经观众多番诅咒过后。
而好人在历经臭人的磨难,必定傲如梅花。如果好人在戏里死了,必定不能接受。

稍微长大, 爱上了推理小说,开始不甘于剧情铺陈的简单。
对于那些毫不隐讳说教的,看归看,但久了就会觉得剂量过了。印象最深刻的是某巨星的戏,从头到尾,一直打架打架打架,终场之前,臭人突然会跪倒在地,听从英雄的教导...。(开始哈欠了是不是?)

也不懂从什么时候开始,编剧们都转了一个方向。 更高超的就是那些把教育隐匿在戏里,但却丝毫不露痕迹。这个时候,臭人的角色开始含糊了,好人也会做错事情;臭人做错事也有苦衷。其实这样的剧情比较符合现实,但也让人看得心惊胆跳,当尤其你也在投入角色,跟着好人(通常是主角)被人陷害,跟着好人猜疑身边人。

这样的过程除了看戏,看书也是如此。开始接触武侠小说,几乎就进入了侠义当道,小人肆虐的境界。我的第一本金庸是《射雕英雄传》,那时对第一个认识的臭人梅超风(四大恶人以外),读之丧胆。白色骷髅头上的手指洞,仿佛也印在自己的天灵盖上。但看着看着,发现最坏的恶人不是她。就连后来的金毛狮王,欧阳峰....,我反而同情他们起来了。反而,一些城府深的恶人,比如岳不群,才是那种看到最后不寒而栗的大恶人。

从小说延伸到戏剧路线。从<Bone collector>到<达文西>,那些开始学习思考的大学生涯,开始到结束,看的戏都是走如此的惊栗路线。狐狸,是没有样子给你看的。它可能一开始只是街边正舔着软爪子的小猫。

2012年8月3日星期五

难分难解

要我放小强的照片?打灭!我是死都不肯的啦。
就自己想象小强从里头钻出来吧!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曱甴是我的天敌。更熟悉我的人也见证过我为了曱甴失态的样子。在地球盘踞多少年的曱甴哦,好像誓要把我将那些已经被遗忘的女性软弱一点也不剩的挤出来,要我来个比《Scream》女主角还犀利的尖叫,或者比林黛玉式还要柔弱的头晕。

我讨厌曱甴,却让它“登堂入室”的盘踞我的科学本子。不懂谁会去编这样的中六生物教学纲要,收集好了25种昆虫过后,老师竟然要我们解剖曱甴,还将曱甴分尸粘在科学本子里,当报告

 “曱甴要活的。”老师的命令如圣旨。我当然是不敢抓了,唯有央求爸爸。难为爸爸守到半夜等候曱甴,家里平时乱爬的曱甴应该是嗅到一股不祥的味道,风声鹤唳,不肯出来。好不容易爸爸给我抓了一只。然而,抓到了又如何?我不敢劏啊!曱甴还是给我带到科学室里,熏个半死,被钉在蜡板中。但心里始终毛毛的。据说它叫小强,会不会,它半途活过来?好像老师告诉我们的青蛙传说一样?(据说如果解剖青蛙前没有弄断它脖子,胸膛打开若它半途醒过来会带着肠跳走),我的脚抖得厉害。

到最后没有办法完成那项功课,是冷静的凤和后来当外科医生的阿咪替我解的,那是我第一份没有办法自己完成的功课。之前,即使在收集25种昆虫的功课时,我跟我的男生同伴,每人做12只半,公平的完成。好了。冷静的女杀手将曱甴的头头手手脚脚分开,内脏也被丢弃一旁。“自己粘吧!” 阿咪说。“你要跨过自己的障碍啊?”阿凤又说。

Fine ,自己来就自己来。这是头,这是触须,这是toraks,这是abdomen,这是毛毛脚,前脚后脚,唬人的大眼睛面具.....一个个用透明胶纸粘在科学本子里。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念想吐一念芬芳的佛号。

后来嘛,中六一结束,我把那本科学本子,丢了。

我当然不可能会因为那一堂的科学课而克服我的恐惧感啦。

那些年看《X 档案》,好像有这么一集。某变态男(应该跟外星人有关)养了一屋子的曱甴。Agent狐狸和agent 史考莉一开门,曱甴哗啦哗啦的飞出来。哇啊啊啊,恐怖片。如果当时带着3D眼镜我应该是落荒而逃了。第二天,我问同样有追这套剧的SW:为什么,外国的曱甴好像不一样?它们真的是历经千年演变的生物吗?

谁又那么得空去研究曱甴啊?
我自己白了自己一眼。
我才不要。
但奇怪,我越害怕的事,它却偏偏跟我,纠缠得,难分难解。 
除非我移民到一个没有曱甴的星球,而已。 

2012年7月30日星期一

你的为好开场白


(一)

亲爱的,听说你在家里出生。凌晨6点多,你妈肚子痛上厕所,你的头就跑出来了。你爸勉强帮你妈接生,姑妈喊了隔壁家的护士安娣过来,把你和你妈之间的脐带剪断,你就这样正式开始了你在人间的生活。

听说,生你之前,你妈想给你取名美庭,美好的家庭的意思。生下你后,他们不懂听谁说,把它改成美婷。大概是看你太男性化了,需要一个女字旁的字。

你说,没有人会否认美婷这个名字极普通。“很亲切,但实在太普通了!”32年来,你一直有所怨言。“唉,就算婷婷玉立又怎样?” 而且,你认为更没有意思的是,你也没有因此而变得婷婷玉立。你还是没有办法穿短裙见人。

今年开始,你决定叫美庭了。幸好你爸妈也不反对。你知道,虽然美庭这名字也不见得很特别,不过30岁以后,美好家庭,总比婷婷玉立来得有意义。你就义无反顾了。

(二)

亲爱的,我也听说过你是垃圾桶捡回来的。我想你不必相信这个说法。如果是真的话,我只能说,你爸或你妈一定有种爱的能力,能把你的脸变得跟他们的越来越像。

只有一点 - - 你皮肤黝黑,不像你爸妈。关于这点,我相信你也听说过,要嘛是你妈怀你时喝太多Kopi O,要嘛是你爸妈行房时关灯,夜色太黑。亲爱的,有时候我也不懂该相信谁。



(三)

你知道,被剪断脐带后,你就必须独个儿面对你的人生,一个有光明,有黑暗的人生。

你听说,今年12月,地球会有三天进入完全的黑暗。无论相不相信,我想你都必须开始学习面对黑暗。

你不是一直不习惯把自己的东西摊开来给人家看吗?所以,我想,把你写的东西摊开来给人家看,也许也是你学习面对别人、面对自己、面对人生、面对黑暗的一种方式。

你在黑暗中出世,长得一身黑,你不觉得,你很适合黑暗吗?

可是,你别忘记,你一出世,天就亮了。你一直喜欢明亮的颜色。所以你不觉得,你一定更适合光明?

来吧,来看看那听说可爱又可怕的黑暗和光明。






2012年7月23日星期一

DK非名牌

西海,中国

这样说吧。
我是DK,头脑简单,没深度。
Who cares?天塌下来当被盖。
喜欢旅行,喜欢拍照。
喜欢美丽的事物。
写稿,改稿,累了,就会跑来为好。
以后,我以照片,短文,与你分享我生活中的美好。

为好的开场白


way out 的意思是出口、出路、太平门、解决之道、摆脱困境的办法。

way-out 的意思是抽象的、非传统的、不寻常的。

为了我们的好,我们要在很快的生活中,慢慢地写,写我们的生活。这也是一种 way out

所以我们叫为好,口号叫慢写快活。

2012年7月22日星期日

真假的真,天上的雲。(的開場白)

我是真雲。
我年輕的時候總是這樣介紹自己的:我名叫真雲。真假的真,天上的雲。

好多年前我因為情傷而逃到異國。殊不知,那是一條‘no-going-back’路,我從此就覺得異鄉比家鄉好。我在異國總是覺得比較自在。

背包旅行了好多年,然後才在2011年找到自己想要落腳的地方。那是在丹麥的一個很小的城市。

生活非常簡單、平凡。雖然學習丹麥語常常會讓我覺得很挫折,可是還是快樂的。

甘道夫




最近很多东西被挂了起来。实验袍,心情和自己...,被挂在实验室的某个角落。我桌上的pipette,大概也被其他人光明正大的拿来用后不再归位了吧?

这种万物无法按时归位的日子,暂且称之为养息吧?这段时间我又无法称之为“闲时”,闲时间是夹在忙碌和忙碌的隙缝间,我则尝试找有意义的忙碌填满,拼命的看书,拼命的写些什么作些什么,也包括——well, I didn't rot on the couch,我只是看了一套又一套的戏,包括,重看《魔戒》。

也许这剧本原本就是来自一部文学著作,其从文字翻译去画面的部分,尤其是人名,我都觉得非常的传神,好像:魔都和甘道夫。看看看,谁是人谁是鬼,是不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次重看,看得很仔细,也留意了一些没有留意过的细节。之前目光焦点只跌进奥兰多精灵的帅气正气和弗洛多慢慢变浊的清澈眼珠子。我忽略了第一集就已经在剧情里缠缠绵绵的咕噜姆,我也大概知道甘道夫的颜色从灰变白,也升Le (粤语:升级的意思)。但我不懂他灰灰白白的头发长出来的源头——那脑袋里头装的智慧。这么睿智的一个老人,第一集,他掉进深渊里我的心情也随着另外八个结伴主角们的心情沉呀沉呀沉。重看,内心就有种声音:嘿,他没有死。所以就留意了其后的对白。

甘道夫原本害怕走地下隧道穿过废弃的矿场穿过这山。但,他还是带领群众走了,还死在里面。没有必要的(needless)。
这是人家所理解的事发经过。光夫人矢口否认:甘道夫不是那种会做没有必要的事的人。坚定的,好像全部的主角和整个戏院的观众唯独她相信甘道夫还活着。到底甘道夫还是活了,而且是帅帅的打赢了影子从深渊里爬了上来。
事实上他之前的士气已经很杀了。
"you shall not pass!" 他对着曱甴一样,庞然大物的影子怪物咆哮。哗啦哗啦依旺旺依旺旺。没有一贯好莱坞制造英雄的长篇大论,也没有英雄一贯的用俯瞰的姿态来教化对手。英雄不一定都有打不死的时刻,战士也未必有迅速的自愈能力,烈士也未必能在断掉臂膀后蜥蜴一样长出新的细胞组织来。
这么样的英雄,如同我们一样,人一样。不是么?
到底他还是战胜了。怪物没有pass,他passed了。
单行的桥,有时候,我们根本没有选择,在继续走和掉下去的中间,我们必须提起气,唬一唬随后追上来,曱甴一样的怪兽。

然后安慰被挂起来的自己。嗯,会吧,我会再回到试验室里。也许,届时,我有条件去要求和守护着,属于自己的一套pipette。 


(注:pipette。Molecular试验室里的基本物,不同的设计,用来提取0.1 µl 到1000µl (或相等于一个ml)的液体。由于贵,一般上,一个桌子只有一套,但基于必需精准,不能摔。所以都会梦想着每人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套,如同每个人身上的佩刀。)

2012年7月2日星期一

tcp の 開場白






文本框的背景總是白色,於是說白話。
可字又是黑色的。

家裡廚房剛裝修,塗的都是白漆。
可底下都是洋灰。

想起歌詞 「城市很髒 / 床單很白」。

想起街上小店剛打好的細緻奶白色泡沫,
和我同一天生日的咖啡師為我畫好一杯全無破綻的卡布奇諾。
咖啡本是黑色的。

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

eL的個人資料

大家好(難道不好?),我叫eL。
以下是我的“個人資料”:

我對【個】的理解跟別人的都沒差別,不就是個子的個、一個兩個的個咯。

而【人】呢,學名Homo sapiens,就只能這樣了嗎?不再有其他可能了?

【資】,就是資料的資,《資治通鑑》的資,咳咳。

【料】,就是資料的料,啊,還有肥料的料。

謝謝大家!

惊蛰




有人这么形容过么?睡觉的样子,虫儿一样。

如同静静在茧内养精蓄锐的蚕等待一个开天辟地的晴天一样。或者,漫漫冬天防止体力耗减不见天日的虫子。也一样。

母亲用百张布碎拼凑的被子是我的单层茧,把灯都关上的房是我不见五指的洞。还要不认床,哪里都可以做静眠的虫子去。在不同的地方做脆脆碎碎的梦,仿佛已经成了我多年练成的武功。大雄与小叮当好像有这么一集,大家都在比本事,轮到大雄了,他骄傲的说自己的本事就是头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百试不恼。可是叮当可慌了,这等本事有什么用啊?虽然说能睡觉是一种本能,也绝非什么天分。不过,偶有辗转的夜晚,着实地想了想,大雄这等,能普普通通的睡一场好觉,也是一种本事了。

能睡着是一回事,梦中有没有被惊醒是更大的事。
 
某些期间,都会被一些相关的梦惊醒。好像:偶尔会梦见自己换档的时候踩了一场空,再不拼了命踩了刹车器梦里还是滑行。现实里车子的事也是把把粘粘的,粘走了钱包里很多张钞票。再不然911过后频频梦见猛烈的火,还是父亲离世前泪湿的枕。我的梦难道就没有旖旎可言么?也许有的,只是惊醒过来,留下的印象大概也就是最深刻的。反而不是尊尼迪普奇奴利夫奥兰多精灵金城桑彦祖先生一众姣好的脸孔…..

还有一个,以前到现在,偶而会出现的梦。那年中六政府考试的数学,会做的做了,不会做的无论如何都只是一片空白。生平第一次我在考场中睡觉。这是梦,也是事实,后来它来来回回的放映了好几趟。考数学前笔心都断掉,考数学前考试证的名字不是我的,考数学前发现考期被挪前,考数学但是一打开试卷都是外星文…..有时候再想,那里睡觉就在那里爬起来,或许给我重新再考一遍中六的数学,会不会从此以后梦就会被挥走?又或者,考些什么考题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笔心断掉名字不是我的考期不对其实是因为别的?
还有一次考试,我的生命里(或许)在近期内有一个重要的考试,到时候,不懂是我考试入了梦,还是又梦一场欠欠缺缺,丢三落四的考试?

然后,再一场,如同季节似的,惊蛰。

A for apple, I am Ringo



呼唤我,有很多种方法(除了老婆和妈妈)。且说,由于我的名字,那个“筠”字很混淆,常常让人念错,加上我的“马来名”让人给我安了很多很多花名,中文名字原本就有两个读音,加上不会叫的人总会用尽阴阳上去的方法叫我,导致我的名字有很多种叫法,虽然人只有一个。且说,有人唤了我的名字好多年,在真正“看”到我的名字时还不懂那个那个,原来就是我。

那么复杂的事情,我尽量不为难朋友,所以接受了所有的呼唤。

为了不为难不认识我的人,所以我就叫Ringo。叫我Ringo。简单。

且说,Ringo。


走路很快;跑步很慢。原谅很快;忘记很慢。
不是美女,但是走在街上应该不会影响市容。
不是淑女,也不算熟女,也许偶尔会宅女,或干物女,尤其是没有旅行的时候;
或许,说得白一点。其实Ringo只不过是一个左脑右脑常常交战(偶尔失衡偶尔自闭偶尔疯狂偶尔理性偶尔敏感)的雌性生物。

就那么的,
A for apple
and
I am Ringo.

開張大吉



『開張大吉』,如果只是在開始,那中間跟後面該怎麼辦?就不大吉了嗎?---小三字郎(1982-2012)

哈哈。我用慣了濃縮洗碗液,現在才開始用清水。濃縮的好處是:你可以把一整個早晨的風景,縮成一個字【露】。用清水的好處則是:你可以把【露】稀釋成一整個早晨的風景。

哪一個比較好?其實都不錯呢。不是嗎?呵呵~

为好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