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5日星期一

eL的個人資料

大家好(難道不好?),我叫eL。
以下是我的“個人資料”:

我對【個】的理解跟別人的都沒差別,不就是個子的個、一個兩個的個咯。

而【人】呢,學名Homo sapiens,就只能這樣了嗎?不再有其他可能了?

【資】,就是資料的資,《資治通鑑》的資,咳咳。

【料】,就是資料的料,啊,還有肥料的料。

謝謝大家!

惊蛰




有人这么形容过么?睡觉的样子,虫儿一样。

如同静静在茧内养精蓄锐的蚕等待一个开天辟地的晴天一样。或者,漫漫冬天防止体力耗减不见天日的虫子。也一样。

母亲用百张布碎拼凑的被子是我的单层茧,把灯都关上的房是我不见五指的洞。还要不认床,哪里都可以做静眠的虫子去。在不同的地方做脆脆碎碎的梦,仿佛已经成了我多年练成的武功。大雄与小叮当好像有这么一集,大家都在比本事,轮到大雄了,他骄傲的说自己的本事就是头一沾枕头就能睡着,百试不恼。可是叮当可慌了,这等本事有什么用啊?虽然说能睡觉是一种本能,也绝非什么天分。不过,偶有辗转的夜晚,着实地想了想,大雄这等,能普普通通的睡一场好觉,也是一种本事了。

能睡着是一回事,梦中有没有被惊醒是更大的事。
 
某些期间,都会被一些相关的梦惊醒。好像:偶尔会梦见自己换档的时候踩了一场空,再不拼了命踩了刹车器梦里还是滑行。现实里车子的事也是把把粘粘的,粘走了钱包里很多张钞票。再不然911过后频频梦见猛烈的火,还是父亲离世前泪湿的枕。我的梦难道就没有旖旎可言么?也许有的,只是惊醒过来,留下的印象大概也就是最深刻的。反而不是尊尼迪普奇奴利夫奥兰多精灵金城桑彦祖先生一众姣好的脸孔…..

还有一个,以前到现在,偶而会出现的梦。那年中六政府考试的数学,会做的做了,不会做的无论如何都只是一片空白。生平第一次我在考场中睡觉。这是梦,也是事实,后来它来来回回的放映了好几趟。考数学前笔心都断掉,考数学前考试证的名字不是我的,考数学前发现考期被挪前,考数学但是一打开试卷都是外星文…..有时候再想,那里睡觉就在那里爬起来,或许给我重新再考一遍中六的数学,会不会从此以后梦就会被挥走?又或者,考些什么考题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笔心断掉名字不是我的考期不对其实是因为别的?
还有一次考试,我的生命里(或许)在近期内有一个重要的考试,到时候,不懂是我考试入了梦,还是又梦一场欠欠缺缺,丢三落四的考试?

然后,再一场,如同季节似的,惊蛰。

A for apple, I am Ringo



呼唤我,有很多种方法(除了老婆和妈妈)。且说,由于我的名字,那个“筠”字很混淆,常常让人念错,加上我的“马来名”让人给我安了很多很多花名,中文名字原本就有两个读音,加上不会叫的人总会用尽阴阳上去的方法叫我,导致我的名字有很多种叫法,虽然人只有一个。且说,有人唤了我的名字好多年,在真正“看”到我的名字时还不懂那个那个,原来就是我。

那么复杂的事情,我尽量不为难朋友,所以接受了所有的呼唤。

为了不为难不认识我的人,所以我就叫Ringo。叫我Ringo。简单。

且说,Ringo。


走路很快;跑步很慢。原谅很快;忘记很慢。
不是美女,但是走在街上应该不会影响市容。
不是淑女,也不算熟女,也许偶尔会宅女,或干物女,尤其是没有旅行的时候;
或许,说得白一点。其实Ringo只不过是一个左脑右脑常常交战(偶尔失衡偶尔自闭偶尔疯狂偶尔理性偶尔敏感)的雌性生物。

就那么的,
A for apple
and
I am Ringo.

開張大吉



『開張大吉』,如果只是在開始,那中間跟後面該怎麼辦?就不大吉了嗎?---小三字郎(1982-2012)

哈哈。我用慣了濃縮洗碗液,現在才開始用清水。濃縮的好處是:你可以把一整個早晨的風景,縮成一個字【露】。用清水的好處則是:你可以把【露】稀釋成一整個早晨的風景。

哪一個比較好?其實都不錯呢。不是嗎?呵呵~

为好作者